她只能“咳咳”两声。 “司神，我觉得，你好像把一些事情搞错了，但是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说。”

但她真没想到，使用程序对子吟来说不能说很难，只能说根本就学不会。 “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，就是子吟，对不对？”

“哗啦”一声，玻璃瓶在地上摔得粉碎，瓶子里的海水泼洒一地，水母跑了。 老董笑笑不语。

季森卓微微一笑，继而走上前来扶住符媛儿，“为什么喝这么多酒？”他的眼里有心疼。 她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打开突破口，今天的工作总算是有方向了。

符媛儿惊讶的长大的嘴，“我真的做过这样的事情啊？” 符媛儿目光晶亮，严妍与程子同暗中有联络的事，她都是知道的。

不说别的，这一点绝对有料可挖。 走进来一个穿着红色鱼尾裙的女人，头发和衣料都被雨水打湿，脸上的胭脂粉底也被雨水糊成块状，好在眼线是防水，总算没让她完全狼狈。

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，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，仍然是符媛儿。 “太奶奶，您别为我们的事操心了。”她故意装作什么也没听懂。

严妍：…… 那就是在办公室了！

她不是故意将领口开这么低的，这条裙子她第一次穿，她不知道淋湿后，布料会往下扯…… 符媛儿心中不以为然的轻哼一声，推着季森卓继续离去。

她发动车子时，程奕鸣也坐了进来。 她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一般，眼泪也跟着一起流了出来。

“我要怎么说话？”符媛儿盯着妈妈，“我至少没有言而无信，说一套做一套吧！” 他倒是没勉强她，不过又放了一碗汤在她面前。

“我开车送你这么远，你一点表示也没有？” “我的确去医院了，但我和季森卓是清清白白的。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解释。

她等不下去了，走出办公室。 她完全分不清他撞到她哪儿了，就觉得哪哪儿都疼。

她踱步至码头的栏杆边上，又再度转身，这次差点撞上一堵肉墙。 “我无情无义？”他马上听明白她话里的潜台词。

符媛儿明白了，他一定是看到了她和子吟在高台上说话。 程子同费尽心思，不就是让他知难而退么，他偏要继续上。

程子同嗤声冷笑，“符媛儿，你真可怜，心里明明爱着一个男人，每天晚上却要睡在另一个男人身边。” 他在帮季森卓辩解？

他活到现在，经历的难事数不胜数，却没有一样让他这么为难过。 但程子同着实失落了一阵，才离开游艇，和小泉一起往公司而去。

她承认，他不像她之前想的那么可恶，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？ “他采用你的程序了？”

“季……”她转头看他，却见他的脸忽然在眼里放大。 她只能先和摄影师找好了位置，只等女艺人到了，采访就可以开始。